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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6章 黑暗

第86章 黑暗

只是那死盯着我们的恐怖存在不可能让我们一直这样。

“快,起来,看看到底是什么存在盯住了我们!”夜莺发现没受到攻击后赶忙松开了我站起,并还抽出了腰间的软鞭,眼神犀利地看向四周。

我意犹未尽地站了起来,也知道现在不是占便宜的时候,便打起精神,也仔细查看起了四周。

“在那!”夜莺手上有手电筒,她很快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。

我顺着夜莺手指的方向看去,一个恐怖的鬼脸浮雕,正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滴水漏斗的正上方,此时正如活了般死盯着我们看。

“这是浮雕,可我们为什么会有一种被恐怖野兽盯住了的感觉呢?”我疑惑问道。

我们找到了恐怖感觉的源头,还一时间不会遭到这东西的攻击,我便大起胆子放松了起来。

“不知道,看起来像是浮雕。但听你刚才说的,这古代人的智慧不容小觑,我们不能掉以轻心。”夜莺扔是很紧张。

其实这也正常,任凭谁在古墓里突然被恐怖笼罩,都不可能很快从其中还过劲儿来。

“我过去看看。”我看向夜莺问。

夜莺迟疑了一下,扔是点了点头。

我看到她点头的时候心中有些空落落的。

这种上前近距离查看一番的行为属于蹚雷行为,一个不好,我就成了一次性消耗品。

我本以为我说说而已,夜莺会毫不犹豫地拒绝,然后我坚持,然后她反对,然后我扔是坚持,然后她竭力反对,最后我妥协,于是我们俩退出这里,回到上面与八两重新会和。

但夜莺点头了,她同意了,这说明,她毫不在意我。

我于是心中很难过。

“怎么会这样,她难道一点儿也没把我放在心上吗?”十八岁的我正处于一个青春懵懂无知的年纪,特别是对于我这个身边只有亲属女性的大男孩来说,见到一个绝对称得上漂亮的姑娘,这抵抗力根本没有,我早就把我暗恋姑娘那事儿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
“但我将人夜莺放在心里没经过人同意啊……这不一试探就看出来了,人一点儿也不在乎我。”我如是想着,心中别提有多不是滋味儿了。

“那你怪地谁来!谁让你不直接跟人说来着,你和人非亲非故的,这里危险重重,人这么做有错吗?”内心中的另一个我立马指责我的奢望。

“可她刚才都那么紧张的救我,为了这个还让我占了便宜呢!”我理直气壮看着心中另一个我横眉问道。

“那只是人家不想队友这么快就被干掉。没看当需要牺牲你的时候,人家就毫不犹豫了吗,而且你这么主动,人家哪里还好意思不从了你啊……”心中的另一个我对我的行为嘲笑不已。

“哎……”我于是无话,不由自主的,我叹了口气。

“怎么了?”夜莺淡淡的轻轻地冷冷的声音传来,听在耳畔无异于空谷幽兰。
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我结结巴巴得不敢回头看她。

“光听声音我都这么不堪了,这要是回头加上那不可方物的视觉冲击,我觉得我会陷落的!”我义正词严地对内心世界的另一个我说到,与此同时,我微微地弯下了腰,对于前方的鬼脸浮雕,真就像是在行礼般。

卡嘣一声,那鬼脸浮雕处一声轻响,接着就见那鬼脸浮雕轻轻地滑开了。

我惊奇不已,抬头看去,原来那浮雕后面,居然是个暗格。

“看看里面放了什么。”夜莺的声音传来,听起来很像是吩咐我做事的语气。

“嗯。”我有些不快,但眼前很容易浮现她那丽人倩影,于是便只得伏尔听命,这或许就是“英雄难过美人关”的意思吧……

我胡思乱想着,伸手就要去拿那暗格中的东西,可说也奇怪,我为什么看得见暗格却看不出这暗格里到底是什么呢?

我疑惑只是在心头一闪而逝,随即落入手中的一个手提箱便将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。

我低头看着手中的手提箱,觉得蛮重的,大小也一般,可觉得怪怪的,为什么我没有在眼睛里看到这箱子的具体大小呢?

“这手提箱挺重的。”我转身冲夜莺说着,抬脚走路间就要将手上手提箱递给夜莺。

“咦!夜莺同志,你人呢?”我走了几步,但忽然就觉得哪里不对,夜莺人不见了。

“夜莺同志,你别逗我啊……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啊!”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沉声喊叫,对夜莺,我这把就真的有些恼火了。

让我去蹚雷就算了,这里就我们俩,总得有个去蹚雷的,她是个女的,我去是理所当然。

让我不顾生命地去拿暗格里的东西,没什么,反正蹚雷都做了,也不怕这后续的冒险行为了。

可这等我拿着东西了就关掉手电筒玩儿消失是几个意思啊……

漆黑的眼前,如同黑暗化为了实质般,像是一面面千金重墙,正在闪着魔鬼的微笑向我压来。

“不,我不能再睁着眼了,这种感觉太难受了,我还是闭上眼吧……”我于是闭上了双眼。

人眼是很神奇的,很多时候我们如果心中想看到什么,只用在脑中想象就好了。

就和现在的我一样,我很想看到夜莺正持着手电筒在我面前出现,所以当我闭上双眼后,我第一眼就看到了持着手电筒冲我微笑的夜莺。

“你去哪里了?”我焦急地问,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些许如释重负的表情。

但夜莺并没有回答我。

因为我是闭着眼的,此刻的她只是我幻想出来的虚影。

我猛然间想到这个,下意识的睁开了双眼,眼前扔是黑暗,伸手也看不见自己的手指,如同我变成了盲人般,我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用眼睛丈量的权利。

“不,不要剥夺我这个权利!”我抱着头痛苦地哭喊,但无济于事。

在空荡荡地空间内,除了我的痛苦哭喊,就只剩下我那粗重的喘息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