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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 好奇

第44章 好奇

“系裤腰带啊。”我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。

“嗯!”八两用力点头确认。

“不如给你个机会啊……八两,看看你能不能猜中?”我脸上通红,但因为烛火光线若,且大部分投射到了地上那一摊脓水上,对于我脸上颜色的变化,八两根本没发现。

“你有病吧,这还用猜啊,你肯定是吓尿了呗。”八两理所当然地将真相说了出来。

我支吾着想要开口否认,但想着他说的是事实,自己真没那个脸皮真不承认,可想着这事儿要是认了这不就真丢人了吗,于是脸上憋得通红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
“你还是个童子鸡啊――宋哥!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八两充满了恶意的笑声响在古墓这条升天路上,听在我耳中,我对八两这奇葩的关注点瞬间就点了无数个赞。

男人永恒的几个话题里,女人是排在第一位的。因此男人若是承认了自己并没有占有过女人,那这个男人在大家潜意识当中就是失败的,这个男人就不再有吹嘘的资本。

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,最为忌讳的几件事里,摆在第一位的,怕就是被人鄙视在男女之事上的涉世未深吧……

不管其他人是不是,反正我不是这样的。

十八年来,我一直守身如玉,咳咳,其实也是没什么机会,这不就暗恋过一个姑娘吗,这足以说明我在男女之事上还是个雏,所以我对于那些早早的就和好多女孩子发生了关系的男人,充满了积于羡慕嫉妒恨之下的反感,因此我越发的觉得自己并没有占有过女孩子不是什么难看的事儿,还经常从四书五经中为自己寻找论据,为自己在处男的道路上狂奔积蓄力量,这一年年的过来了,这对于男女之事上的看法,也就迥异于常人了。

“童子鸡怎么了,这证明我不是个随便的人。”我傲娇十足昂着头回应八两的嘲笑。

“嗯嗯嗯嗯,对对对,您是童子您骄傲,您为祖国少打炮!也没啥,嗨,多老实巴交的一孩子啊……这说出去,十里八乡的姑娘估计都上赶着给你困觉啊!”八两越说越粗俗,听得我直接就把耳朵用手指给堵上了。

“我不听我不听!你再敢胡说,我这就回去!”我赌注耳朵眼看头顶撇着嘴就喊了起来。

“行了你累!就差跺脚了,我说宋哥你个大老爷们,咋跟个女的似得,这长相咱就不说了,细皮嫩肉跟个娘们似得……”我打断八两说到:“你这还叫不说。”

八两也不搭理我继续说到:“这谨慎地跟个啥似得,那么喜欢往坏处想,不就是个女人性子吗?”

“你才女人呢!”我反驳道,但总觉得没什么力度。

“再说你刚这反应,赌注耳朵用一根手指,瘪着嘴在那里不管不顾地乱喊,就差跺脚撒娇了吧您累!”八两此刻化身神级观察师,对我的行为进行最尖端的分析。

“哼!”我对八两所说的都很认可,可咱毕竟是个爷们啊,说啥不能承认啊,这些习惯都是十八年来跟着奶奶、妈妈和一群小女孩学来的,这一时半会儿的,哪儿改得过来啊!

“瞧瞧瞧,还冷哼,这皱起来的鼻子,不就跟个俏皮小娘子似得吗?”八两又跟发现了新大陆般指着我的鼻子说到。

我有点儿开始不耐烦了,便挥挥手冲八两问:“怎么,不打算进后堂冥殿了,这可就差几步路了。”

“这后堂冥殿肯定得去啊……咱经历了那么多困难好不容易都走到这儿了,不去后堂冥殿摸一把,这不亏了吗!”八两很自然地被我转移开了注意力。

可还不等我嘴角上扬的弧度放大,就听他再一次将话题拉回道:“可我好奇啊宋哥,你刚到底干啥类?”

“你怎么这么凡人,你不都猜出来了吗?”我烦躁得掏耳朵,对八两大大地翻了个白眼。

“不是我烦人啊宋哥。这地上一摊脓水,咱就不说这还有些尿骚味的事儿,单说这脓水到底咋来的,你用童子尿到底干什么了,你怎么着得跟我说下吧?”八两掰着手指头死活非得问我。

“哪儿那么多问题,走了,快点儿摸出神器快点儿回去,啊……我都困了。”我说着便往后堂冥殿走,还顺嘴打了个哈欠。

“你连你是童子鸡的事儿都说了,这就没啥不好意思的了。再说即便有我又不笑话你啊宋哥,你就跟俺说下呗……”八两有些央求了。

我略微有些松动,觉得跟他说了其实也没啥,反正自己是思考过后做出的反应,这算是很难得的应激反应,不算是啥丢人的。

可我转念一想,这姓赵的不是啥有涵养的,及其低俗,这要跟他说了,他绝对不会管我是不是经过思考后做出的极为正确的反应,他只会想到我所做的事儿里丢人的一部分――我是被吓尿的。

虽说这孙子刚才把关注点放到了我是童子鸡上,可不敢保证这孙子一会儿听了我的描述再把注意力放在“吓尿了”这上头啊……

于是,我打定主意,就是不告诉八两。

八两起初是抓耳挠腮,然后是央求劝说,这看我一来二去地还是不说,急了的他直接就冲我喊道:“姓宋的,你赶快跟我说。失去了我对你的信任,这进了后堂冥殿,这咱们俩是找死去的啊!”

八两这理由很是充分,我几乎没有继续隐瞒不说的理由。

“其实事情是这样的。”我缓缓地出了口胸中浊气,说了这么一句开场白,然后就对八两说到:“有一只手抓住了我,黑暗中,很紧急,我猜那是长毛尸变了的家伙,不是古墓外的白毛女干尸,就是这墓主人早就诈尸了,这看咱们俩在他门口晃来晃去的便手痒痒了,出来吹灭了咱们的蜡烛还想吃了我。知道危险的我所以不敢轻易行事,急切之下,法术打出,这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就变成了这一摊脓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