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3章：倫常還是感情（3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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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依舊不說話，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，他說起我們的往事，說起一些我不知道的場面，段錦秀臉上的表情恨溫柔，如沐春風。

“紅雪，或許你已經不記得了，本王安排了很多舞姬在那些男人面前跳舞，你在衆目睽睽之下暗殺了本王的舞姬，你霸道又邪惡地踩著那具死屍，你說的話，把本王的心砸得嗡嗡作響，這輩子都忘不去！你的男人——衹能你一個人碰。衹因這句話，本王心裡好煖……那一刻，本王不願意否認了……其實，段錦秀已經愛上了你——”

我僅是一展眼，繼續端看男人絕色的臉蛋。

我不說話，他著急了：“紅雪，你聽見沒有？本王不想和你玩短暫的遊戯，本王想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的相守！”

“我聽見了……”說話時，聲音有些哽咽，多半是被他感動的。

“聽到爲何一聲不吭的？你又想嚇死本王嗎？”

我搖搖頭，撫上他的臉，我問他：“錦秀，你恨太妃嗎？”

“哪會不恨！她要不是太妃——本王第一個撕了她！”

我淡淡一歎：“是啊，她害你痛不欲生，害你失去王妃……又害你變得暴戾……”

他搶下我的話，玩味地道：“無妨，本王已經有了你，過去的痛苦，都可以抹煞。”

“錦秀——別恨她了。我反而感激她……”

“什麽？！”他驚呼一聲，詫異廻蕩在屋子裡，震著四壁，我的耳膜也在嗡嗡作響。

“我說我感激她。”我又重複了一邊！

段錦秀大怒，一巴掌擡起，悄然無聲又很重地落在我屁股上！

“啊——好痛！”

“知道痛了？你還感激那個老妖婦？你說你該打不該打？”

我齜牙咧嘴，乾嘛不等我說完再打？沒準等我解釋了，你會心疼個半死。

我道：“我就是感激她做的這些！沒有她毒死你的正妃，哪會輪到我和你在一起，沒準你還和你的鞦兒生了一大堆孩子根本就不會認得我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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