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一樣。”

“啊？”怎麽突然就扯到自己身上了。

某人站了起來，輕飄飄地撂了一句話。

“你是我抱上去的。”

噗！陳漾差點被一口蘋果汁給嗆到。

莫先生這一本正經的，是在說情話麽？

好像自己還沒開始撩他啊？

*****

譽峰公寓。

沈婉握著手機的手有些發抖。

“給我查，追著查我就不信找不到她的把柄。”

面前一個穿著皮衣的男人，伸出兩根手指。

“給你！”

沈婉從包包裡掏出一遝人民幣，扔在了地上。

皮革男彎腰撿起來，揣進懷裡就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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聖安毉院骨科。

陳漾拿著小軍的病歷敲開了主任辦公室的門。

“有什麽新的發現嗎？”

陳漾將紙飛機的事情跟歐陽奕講了一遍。

“你懷疑是那晚上值班的人？”

“彩玲那天晚上沒有帶病歷出去過，聽說那天的值班毉生也沒動過病歷本，最可能的就是周勝男。”

“周勝男爲什麽要這麽做？”

哎，陳漾心底歎了口氣。

“爲了山竹。”

“山竹？”

“記不記得你剛來科裡不久，有個小護士給你送了一帶剝好的山竹。”

歐陽奕其實早就忘了這件事情了，經過陳漾的提醒才想起來有這麽件事。

不可思議地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