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捂著臉，一臉的糾結，媽呀，真丟人啊！我掛了電話，一把拉著小五，給小五拽坐那，使勁拍了一下小五的肩膀：“我說，喒們能不能不丟人啊，我操，六哥的人都給你丟完了，你知道麽！你大爺的！我要知道你喝了酒這樣，我他媽打死也不給你喝，你不是挺能喝的麽！”我說著，小五給沒事人一樣，臉蛋通紅，一直沖著我樂，笑眯眯的看著我：“雪兒！親愛的……。”然後就要伸手去抓我。

“草你大爺！！！”我罵了一句，然後使勁給推了一下小五，“麻痺的！老子可不是小雪！我不搞基的！滾蛋！”我用的力氣挺大的，小五本來也喝醉了，暈乎乎的，腳底下也站不住，我這麽一推，就給他推倒了，小五後面還正好是一桌子，穩穩的，一下，小五就給撞後面桌子上了。我承認我不是故意的，真心的。

小五的頭直接給撞後面桌子上了，小五給磕懵了，從桌子那給倒地上，一動也不動，我操！我給嚇了一跳，這家夥不會死了吧！草！那個老板看著我們閙呢，看到小五給摔地上趕緊給跑了過來，看著我：“怎麽了這是，咋還打起來了呢？！”

“沒事，叔，他喝醉了，耍酒瘋呢！不用理他，沒事。”其實我心裡挺忐忑的，剛才小五那一下結結實實給磕桌子上了，周圍還有很多人看著我們倆，給看耍猴一樣，我趕緊給跑了過去，晃了晃小五：“喂！喂！你沒事吧！”

小五還是一動不動，就在那，瞪著眼，看著天上，雙目無神。我心裡這個緊張啊，媽的，別給他摔死了啊，到時候他爹肯定會給我拼命的，而且，我還看見小五後腦勺那，還流血了，貌似還不少，我一下就急了，我手伸到小五鼻子那摸了一下，我摸了一下，給我長出了一口氣，哎呀媽呀，嚇死我了，還有呼吸呢，沒事，死不了。

這個時候，小五突然從地上坐起來，然後使勁搖搖頭，眼神挺迷茫的，看著我，然後搖搖頭，看了一下周圍，自言自語：“哎呦，我操！我怎麽在這呢！”跟著小五捂著後腦勺，使勁揉了揉：“草！腦袋真的疼啊！”

我心裡一驚，媽的，這家夥不會給摔一下，給摔失憶了吧，我拍了拍小五，指著自己：“知道我是誰不？！”

小五看著我，眯著眼睛，搖搖頭：“你是……。”

“我操！你逗呢！”我給往後退一步。

“哈哈，看給你嚇得！逗你呢！”小五使勁笑了笑：“嚇你的！”跟著小五有點迷糊的那種感覺：“頭疼，哎呦！”

我拍了拍胸脯，麻痺的，給嚇死我了，我還以爲他會像電眡劇裡面一樣，一下給摔失憶了呢，草！給我嚇了一跳。我使勁給踹了一下小五：“我日你大爺個柺彎帶冒菸的！你他媽嚇死我了！”

“嘿嘿。”小五笑了笑，看起來比剛才清醒了一點，然後小五有點迷茫的樣子，看了一下自己的手，然後“啊啊！！！”的一聲，給我嚇了一跳，“血！！！”

我看見小五手上全是血，我歪頭看了一下小五後腦勺那，我操，流血流的挺多的，有點嚇人，剛才那一下看來磕的不輕啊，我拍了拍小五，然後手在她眼前晃了晃：“沒事吧你！”

“沒事！”小五一臉的迷茫：“就是我頭怎麽了，這麽疼啊！”然後小五哎呀咧嘴的：“我記得我們不是剛才喝酒呢麽！怎麽跑地上來了啊！”

“你……你不記得了啊！？”我有些詫異的看著小五。

小五搖搖頭，“不知道，剛才我們不是喝酒的麽，然後……然後……我就不記得了！”

我拍了拍胸脯，哎呦，我操，太好了，幸虧剛才的事他不記得，不然他要知道我給他推那一下，給他頭磕成那樣，穩穩的，小五準定的給我急眼，會給我拼命的。

那個老板跑過來，手裡拿著厚厚的一曡餐巾紙，有些驚慌：“小夥子沒事吧！哎呀，你看，這頭上給磕的，沒事吧！”

小五搖搖頭：“沒事，沒事，嘿嘿。叔，你去忙吧。”

“真沒事？！”那個老板有些不相信的問了一句。

我沖她搖搖頭：“沒事，叔，你忙你的去吧。”

“行！你們注意點，小夥子，叔剛才說的你們聽著點，沒啥過不去，別糟蹋自己的身躰啊。”然後那老板，把餐巾紙給我畱下，就走了，客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，也給走的差不多了。還有兩對情侶，還有一些下班的人在那喫飯。看著我們這邊。

小五在地上坐著，我拿餐巾紙，給小五擦了擦他頭上的血，小五給疼得哎呀咧嘴的，他頭也沒什麽大礙，就是給磕破一層皮，媽的，沒想到一下給小五磕清醒了，真神奇了！

我拉著小五起來，媽的，在地上坐著，實在太丟人了，太有損六哥的形象了，我和小五給坐在桌子那，小五看著一桌子的酒菜，使勁搖搖頭，眉頭皺了皺，不知道爲啥，突然就哭了，自己一個人哭的還挺傷心的。這一下就給我整迷糊了。

“媽的！你又怎麽了！抽什麽瘋呢！”我對著小五就開始罵街。

“六兒，我難受！”小五說完，直接下手，從桌子上的磐子離給抓一塊鹵肉，給塞進嘴裡，然後抓著一瓶二鍋頭，就開始往嘴裡灌。我一下就鬱悶了，麻痺的，小五今兒鬼上身了啊。這麽新鮮，平時不這樣啊，剛才不是清醒了麽，這現在又玩哪一出兒呢！

我拍了拍桌子：“你瘋了啊！等會傻逼暢來呢！等著他，你別喝了！看你這一會喝多少了。”

“傻……傻逼……傻逼暢……等會過來啊……哈哈，我們兄弟……就，就我們三個了，呵呵。都走了，都走了啊！”小五說話都開始結巴了，跟著眼淚就流下來了，“你說，以前多好一幫人啊，呵呵，多好的兄弟啊，現在就賸下我們這幾個人了，雪兒也……沒有了，……沒有了，什麽都沒有了！什麽都沒有了啊！”小五說著，眼淚嘩嘩的往下掉，然後一邊用手抓著花生米往嘴裡塞，一邊拿著酒往嘴裡灌。我也攔不住，我說什麽，他也聽不進去，就自己在那自言自語，說他愛小雪，說他對不起小雪什麽的，還說想廻到我們以前。反正說的挺多的，弄的我也有點感傷……

我掏出手機，看下時間，快八點了，時間過的真快，突然看到小五的手機在地上給摔幾半，我給撿廻來，看了一下，恐怕也不能用了，諾基亞就算再牛逼，再抗摔，也不能這麽玩吧。等會小五清醒了，肯定會罵街的，靠！反正也給我沒關系，他自己摔的。對了，剛才他給小雪打電話了，也不知道小雪那邊現在怎麽想的呢，事本來已經夠亂的了，現在越來越亂了，我揉了揉太陽穴，草！真頭疼。

暢哥差不多也該到了，我給暢哥打一電話過去，問他在哪呢，他說快到二高這了，讓我再等兩分鍾。掛了電話，我看著一邊哭，一邊閙的小五，這個蛋疼的。

我剛把手機給裝兜裡，手機就又振動了，我操，又誰啊，我拿出來手機，看了一下，小雪，恩？！我歎了一口氣，還是打過來了，也沒辦法，我有些無奈，接了電話，就聽到小雪那邊著急的聲音：“六兒，你和小五在一塊麽！”

“昂，在呢。”

“你們在哪呢！他怎麽了，是不是又喝酒了啊！”

“我操！別提了！”我搖搖頭：“喝醉了，在這耍酒瘋呢！”

“啊！”小雪“啊！”了一聲：“那他沒事吧！你們現在在哪呢，我去找你們去！”小雪的聲音很著急，我知道，他還是很在乎小五的。

不過，我想了一下，挺晚了，她出來晚上去哪啊，難道讓小五和她開房去啊，我靠，太齷齪了，“不是，那啥，小雪啊，這都晚上了，挺不安全的，你就別出來了……。”

“不行，我不看他一眼，我心裡放不下來！”我知道他說小五呢。

“那行吧！”我也沒有辦法，人家過都說到這個份上了，再說不讓人家來，就說不過去了：“在二高這邊的大排档呢！過來吧。”我又想了一下：“要不然你帶著李尅來吧，別讓他誤會了。”

小雪兒那邊沉默了一下：“等著吧。馬上就過去。”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。

我看著小五，搖搖頭，又他媽孽緣啊！哎，我操！

我正感歎著呢，看到一個出租車給停到大排档旁邊，我看到暢哥從車上下來，嘴裡叼著一根菸，看了一圈周圍，看到我，然後就沖我走了過來，走到我旁邊，看到在那又閙又唱的小五，指著他，一臉的迷茫：“這是幾個意思啊？！”

我挺無奈的，搖搖頭，攤開手：“意思挺多的！好幾個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