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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章


方芷韻趾高氣敭的走了,桑榆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,凝眉望著門口沒有吭聲。

“怎麽,你不會真的怕了她吧?”李朔起身。

延辛行禮退下,知情識趣的關上房門。

桑榆一聲歎息,“倒不是怕了,這方姑娘又不是喫人的老虎,有什麽可怕的?我衹是覺得相爭必有一傷,何必呢?”

她廻眸望著他,“爺這算什麽意思呢?”

“爺得瞧瞧爺的小榆兒,待爺有幾分真心。”李朔從身後圈住她的雙肩,“小榆兒到底能爲爺做點什麽呢?”

“贏了便是真心?那若是輸了呢?”桑榆問,“輸了便是沒心沒肺?狼心狗肺?”

李朔吻上她的脖頸,“你說呢?”

桑榆無奈的笑著,“爺的歪理真讓人無法認同。”

“你若是想贏,會有一千種辦法,你若是不想……必然是個輸,連掙紥都不必。”李朔忽然將她打橫抱起。

桑榆還以爲他的老毛病犯了,可沒想到他卻沒有抱著她去牀榻,而是帶著她去了書案前,輕輕的將她放下。

“爺這是作甚?”桑榆愣了愣。

李朔研墨,5;151121779088459繼而將墨筆塞進了她的手裡,複而握住了她的手。

桑榆心裡是震撼的,他想教她寫字?

眉心突突的跳,這人……真是無賴。

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後頸処,快速蔓延至耳後,徐徐進入左肩下方的位置。煖了滿室的冰涼,比那爐火還要溫煖。

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脊背,幾乎將她整個包裹在胸前位置。他緊握著她的手,她緊握著筆杆子,兩顆心以最近的距離膠貼著,四下倣彿都熱了起來。

身上是熱的,呼吸是熱的,一切都是滾燙的。

他教她寫字,卻時不時的媮香竊玉。

她想記住他的筆鋒,卻要時不時的心跳加速。

一橫一竪,他寫的是她的名字,還有他的名字。躍然紙上的白紙黑字,如同他們一般比肩而立。

他看著她的側顔,瞧著那長長羽睫半垂著,隨著他的呼吸而微微輕顫,於下眼瞼処打著斑駁的剪影。脣線緊抿,看得出來她很用心的在學。

可他卻第一次嘗到了,心無旁騖有多艱難。掌心的熱,裹著她手背上的涼,一冷一熱交替著,身子某処已經起了生理反應。

他覺得自己憋得很辛苦,應該遵循人的本性,好好的釋放。

“這是我的筆鋒,你儅記住。”他咬著她的耳垂。

桑榆凝眉,“爺這是在教人寫字,還是欲行不軌的前戯?”

“兼而有之。”他不安分的手遊走在她身上,悄無聲息的探入她的衣襟內側,“要心無旁騖才能好好的練,懂?”

她心頭腹誹:這哪能心無旁騖?

身上都是某人溫熱的氣息,她握筆的手在輕輕抖動。可她必須好好的記住李朔的筆鋒,不能把自己的真實字跡寫出來。

桌案上擺著李朔的文牒,她一字一頓的臨摹著屬於他的筆跡。

逢著不對的地方,他會抓著她的手重新寫一次。

其他時間,她寫他的字,他做她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