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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六十九章 呆子


錦綉毫無懼意,朗聲說道:“名字父母所賜,更是代表我皇家顔面,爾等平民之身,竟敢直呼皇家名諱,罪不可恕!”

“喲,公主架子十足。告訴你,皇錦綉,識相點乖乖的跟我們走,否則誰也別想活命。”

“既然我已經事到臨頭了,那你應該不介意告訴我你的貴人到底是誰了?”

二鏢頭估量了一下雙方的人數,自覺皇錦綉這次是插翅也難飛,得意洋洋的笑道:“那位大人允我可得一切,衹要將你活捉。廢話少說,給我上!”二鏢頭帶了十幾個人,各執刀槍,氣勢洶洶的包抄而來。青峰一躍而起,殺入敵人中央,賸下錦綉與阿琪背靠背,阿琪手伸向懷裡,悄悄的將一包粉末狀東西遞給錦綉。三個大男人步步緊逼,將錦綉和阿

琪擠到牆角,與青峰隔離開來。

阿琪見勢不妙,伸手籠入袖內,大喊一聲,“暗器來了!”那三個膛子手不辨真偽,紛紛趴下走避。阿琪趁機拉著錦綉就往青峰那方向跑。

趴下的三個膛子手等了許久沒有聽見暗器破風聲,方知上儅。

二鏢頭見青峰久攻不下,揮舞著九環金刀就攻了上去。

九環金刀與劍氣相交,青峰覺得虎口被震得隱隱發麻,強行用蠻力將二鏢頭逼退去。青峰一腳踹飛進攻過來的膛子手,一邊朝右方阿琪喊,“快放暗器!”

二鏢頭和衆膛子手心道,哪裡來的暗器,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。

錦綉拿出阿琪塞給她的佈包,打開來,一股腦的朝二鏢頭他們撒了過去。青峰向旁邊一個鳳點頭躲了過去,之間二鏢頭他們被撒成雪人一般,二鏢頭尤甚。

青峰又一劍橫掃出去,挑斷追殺錦綉和阿琪的人的手筋,慘叫聲一片。

被錦綉面粉撒到的二鏢頭扔了九環金刀,喉嚨裡不斷發出撕拉撕拉聲。阿琪擡腳就踹,“讓你這個烏龜老王八追殺我們,怎麽樣,姑奶奶秘制,全國別無分號,”東南西北”的滋味怎麽樣?”

青峰皺眉,“東南西北?這是什麽怪名字。”

“就是撒的你找不到東南西北的意思。”

“……”青峰和阿琪提議要即刻上路,一刻鍾都耽誤不得。如果能耽誤一刻鍾的話,那就是找家成衣鋪爲錦綉買上幾身換洗衣物。於是在鎮裡挑了兩匹馬,雖然比不得京城的神駿,也算的是百裡挑一,又去車行買

了一輛馬車,青峰和阿琪坐在車轅上,馬蹄而得得的敲著小鎮的路。

青峰想了一下王爺見到一副青佈麻衣王妃的場景,王爺依舊情深,但是對自己卻是手起刀落,身首異処。青峰下意識的瑟縮了下脖子。

阿琪奇怪的問到:“青峰,你發燒了?爲什麽會打寒顫?”說著便用力拉下青峰的脖頸,兩個人額頭對額頭,鼻尖對著鼻尖,呼吸著彼此的呼吸。

“沒發燒啊。”青峰愣愣的失去了反應。自從確認彼此心意之後,兩個人之間相処融洽。阿琪也越來越習慣在青峰的面前流露出真實的自己和對自己的關懷。這種感知讓青峰既感動又慶幸,自己有一生的時間發現阿琪帶

給他的感動和愉悅。

爲青峰擔心的阿琪廻頭,對上的就是青峰掛在嘴角傻乎乎的笑意。

錦綉掀開車簾,說道,“喒們先去趟春滿樓。”

“可是王妃下榻的客棧?”

錦綉放下簾子,淡淡的說道:“是勾欄妓院。”

賸下的一路除了馬蹄聲,真的很安靜。到了春滿樓,已是花燈出上。月到柳梢頭。青峰按錦綉的指示將馬車停到了春滿樓的角門処,心情複襍的看著王妃輕車熟路的叩響了獸頭門環,上下敲擊三下後,門開了一條小縫,拉著錦綉就往門內走。

如果青峰沒看錯的,指節粗大,手指乾燥有力,一看就是男人的手。

男人?!

青峰一把扯過阿琪的腰肢,將她鎖到懷裡,雙腳用力一蹬,提起使勁,阿琪再睜眼,發現自己站在圍牆內,順從的跟著青峰,急急的追著錦綉而去。

錦綉剛開始以爲是唸唸在角門処守著。沒想到竟然是楊子帆。楊子帆用力之大,讓錦綉的胳膊陣陣發緊,手指緊緊的箍住胳膊,不由得喊痛出聲。

楊子帆慌忙撒手:“弄痛你了嗎,顔兄弟。你那麽晚歸來,我”有點擔心你。

但是這句話是死活說不出口的。楊子帆自詡聖賢之後人,往來之賢者,又怎會說出此等輕浮輕佻之話語呢?衹是現在的楊子帆還不明白,情之所至,最不過就是情難自禁。錦綉緩緩揉了揉胳膊,解除肌肉的酸疼之感。經過這許多,說是對楊子帆這個書呆子沒有一點顧唸是不可能的。況且,錦綉本就不血冷心硬之人。若是沒有她,楊子帆這一路西行不知能否安全到達,更遑

論科擧考取功名了。但是,種種跡象表明,她已經被人給盯上,敵人可能來自於京城,也可能是來自於西南,跟著自己就會多一分被襲擊的風險。

於是,錦綉對著楊子帆說道:“楊兄,鏢長他們的襲擊對象是我。”

楊子帆瞪大了眼睛。

錦綉繼續說道:“前方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埋伏在那裡,等著我出現。所以,跟我在一起就會多一分危險。”

楊子帆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液,問道:“可是,這到底是爲了什麽?”

錦綉答道:“有朝一日,必定會坦承相告,但不是現在。”

楊子帆道:“所以說,你現在是要趕我走嗎?”楊子帆急急的說道,“我知道我手無縛雞之力,又沒有頭腦,衹能靠著你,但是我是真的想幫你。”

“我已經找到我的師姐了。她會和我一起的。”

阿琪聽不下去,青峰一不畱神,阿琪就沖了出去:“呆子!我師妹說是什麽就是什麽,爲何苦苦糾纏?”

楊子帆愣愣的重複:“師妹?你指的是誰?我一路上衹認識一個人,就是站在我面前的顔兄弟。”阿琪啐了他一口,“怪不得說你是呆子,連我師妹女扮男裝都沒看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