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緩緩蹲到地上，小手捂著嘴，哭音從指縫裡溢了出來。

“對不起……”

-

水言之的公寓。

“言之……洗澡水放好了……”明月去敲了敲書房門，溫婉的對房內的人說道。

“嗯！馬上出來。”

幾秒後，書房門開了。

水言之從屋內出來。

剛準備去浴室。

門鈴響起。

“這個時候還有誰會來？”他和明月面面相覰。

明月忽然感覺到緊張。

她抿著脣瓣，“我去開門吧……”

她朝著家門小跑著去，打開門，看到站在門口，右臉紅腫，桃花眼眸裡滿是猩紅的甯初九，嚇了一跳，“五少……你怎麽……”

“大哥在嗎？我有事找大哥！”

甯初九很想質問明月，可對方是個婦人，自己縂不能落下欺負女人的名頭。

“老五。”水言之緩步出來，看到他有些狼狽的模樣，微微蹙眉，“這是出了什麽事兒？”

“大哥！我想和你聊點事兒……”甯初九直奔水言之的跟前，瞪著水言之的那雙桃花眼中，沒帶半點情感。

“哦……”水言之愣了愣，隨即轉身，“到書房來。”

明月看著兩個男人的背影，她垂落在兩側的手，緩緩攥緊。

難道，是因爲自己嗎？

若真是因爲自己……言之會不會生氣？

她的心裡，驀然恐慌起來。

******

甯雨萱一夜無眠。

甯初九一晚未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