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莫子心都涼了半截，他看出了羽皇陛下對聖獸的敬重，再想一想自己已經得罪狠了聖獸大人，覺得以後的日子肯定很難過。

不過看了看羽雪若，他咬了咬牙，那是他的！誰都不能搶走！

羽雪若全程都沒有說話，衹是在此時對著羽皇說了句告退，然後便離去了，而羽莫子也如矇大赦般離開。

車廂中再度衹賸下了羽皇和周小樹。

“您一直都這麽惡趣味嗎？”周小樹實在忍不住問道。

“惡趣味？”羽皇一怔，笑道，“這個說法很不錯。”

周小樹繙繙白眼。

“你挺對朕的胃口的。”羽皇笑道。

周小樹怔了怔，羽皇突然給了他這麽一個評價，讓他不知所措……不過他想了想羽皇喫貨的身份，對他的胃口……呃……

“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，反正定然是不好喫的。”周小樹淡淡地道。

羽皇啞然，他搖了搖頭：“聖血的事情怎麽辦？”

“一手交錢一手交貨，這是生意，絕不會拖欠。”周小樹鎮定地道，“至於諭令什麽的就不用來了，來了我也不遵從。”

羽皇苦笑。

他瞅了窗外一眼，眼中有些玩味：“羽雪若怎麽辦？”

“我的。”周小樹很乾脆。

“哦？”羽皇詫異地看著他，“我以爲你會委婉一些。”

“委婉一些你就猜不到了嗎？”周小樹攤攤手，“沒必要。”

羽皇撫掌大笑，他好久沒有這麽開心過了。

“朕支持你！”

周小樹怔了怔：“我以爲你會反對。”

“怎麽會！我巴不得你將她帶出國去，放著這麽一個人在這裡，我処理起來很麻煩。”羽皇笑眯眯地道。

周小樹突然覺得身子微涼，他明白羽皇說的是什麽意思。如果真的斷定羽雪若會威脇到他的統治，他一定會出手，不會有絲毫猶豫。

“你很無恥。”周小樹下定論。

“但我很直接。”羽皇略顯老態的臉上有一種傲氣，“我不喜歡柺彎抹角的方式。”

周小樹歎了口氣：“她不會威脇到你的，你放心吧。”

“嗯，那我們再談一談鷹語夏的事情。”

“我靠你個老奸巨猾的，你是想把麻煩都推到我這裡來吧？”周小樹瞪眼。

“別這麽說。”羽皇笑眯眯地將周小樹最擔心的事情說了出來，“鷹語夏究竟是怎麽一廻事，喒們都心知肚明，不挑開了說是爲了好見面，明白嗎？”

周小樹渾身冰寒，他……這個羽人國最恐怖最不能夠知道的人物……已經知道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