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裝客戶端,閲讀更方便!

第二百三十四章 心髒因你而跳動…(2 / 2)

“不給飯喫,不許吻。”

看來她還真的是餓壞了,廉靖心軟,最後還是放過她了。

也不知道那丫頭是怎麽一廻事,明明嘴上一直喊著很餓,但是晚上用膳的時候,她根本就沒有喫多少東西,衹是隨便喫了幾粒米幾口菜,她便說飽了。

廉靖一臉狐疑的看著她還是滿滿的那碗飯,黑眸透著犀利的光,他睨著她的臉,問她。

“孫曉曦,敢情你剛才衹是爲了不給朕親才撒謊說肚子餓的?”

孫曉曦心下一驚,就連看著他的表情都是一種心虛。

“我……我現在又不餓了。”她吞吞吐吐的找藉口。

黑眸深深的看著她,挑了挑眉,他點頭,“好,你不想喫飯,那就喫菜,這些菜都是朕讓禦膳房特地爲你準備的,都是最愛喫的菜。”

孫曉曦的心又被揪了一下,如果是以前,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拿起筷子,但是現在,他對她越好,她的心就會越糾結越亂。

“我真的不想喫。”

廉靖正在爲她佈菜,她聲音清淺的說出那句話,他擡眸看她,見她的臉色蒼白蒼白的,一點血色都沒有。

“你怎麽了?是不是那裡不舒服?”放下筷子,他擡手無撫摸她的臉,冰冰涼涼的,一點溫度都沒有。

孫曉曦避開他的手,搖了搖頭,“我沒事,就是沒什麽胃口而已,你喫吧,我看著陪你。”

她不舒服,他怎麽可能還喫得下,從凳子上站起,牽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寢殿裡走。

“廉靖?”他還沒有喫完不是嗎?

“朕也不喫了,你不舒服,朕陪你休息。”他將她推到龍牀上,硬是要讓她睡下。

孫曉曦今晚顯然沒有做要與他同牀共枕的準備,但是想想,以前又不是沒睡過,她乾嘛還要在意這些?

這樣想著,她便聽他的話乖乖的爬上了他的牀。

她躺在他明黃色的被窩裡,肌膚勝似雪,他坐在牀邊看了她一會兒,實在是不滿足,他乾脆掀了她的被窩躺進去。

孫曉曦見他要睡進來,下意識的便往裡面躲,躲到最裡面去沒有辦法再躲了,廉靖一把釦住她的腰就帶入自己的懷裡。

“你要做什麽?!”她驚慌失色的防備他,這讓廉靖很是受傷。

“不是說了要原諒朕嗎?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麽?朕是洪水猛獸?”

孫曉曦冷靜了一點,搖了搖頭,“不是……”

他何止是洪水猛獸,簡直就是地獄羅刹。

廉靖剛才的語氣有點冷,她呆呆的樣子,他肯定是嚇到她了。

有點心疼,鉄臂橫在她的腰間,他與她緊緊的相擁,他正在用自己的溫度溫煖她的全身。

“曦兒,朕不想逼你一下子像以前那樣跟朕好,但是,不要躲避朕對你的好,也不要再想著朕有多壞,不然你的心會累的。”

不用他說,她的心已經很累很累了。

她微不可見地點頭,廉靖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將自己的話聽進去,大手釦住她的腦袋,他將她的腦袋壓入自己的胸口上,“聽到了嗎?朕的整個心都因爲你而跳動。”

孫曉曦撲哧一下笑出了聲音,擡眸看他,十分不給面子的吐槽。

“就算不是因爲我,你的心也還是會跳的。”她又不是十幾嵗的小姑娘了,哄騙誰呢?

她的不給面子,讓廉靖的面子很是掛不住,伸手去掐她的小臉,心裡有點不滿,但看在她笑了的份上,他也就不與她計較了。

拉好被子,他拍著她的後背,哄道:“好了,快點睡吧。”

孫曉曦點了點頭,靠在他的懷裡,她閉上了眼睛。

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,孫曉曦還真的就睡著了,在廉靖的懷裡,她特別的好睡,然而半夜的時候,她忽然驚醒,側過臉看向自己的隔壁,廉靖已經不在。

她從牀上爬起,寢殿內點了幾根蠟燭,發出了幾抹柔光。

她光著腳丫子下地,四処尋找,“廉靖?你在哪裡?”

廉靖衹是浴池沐浴了一番,走出來的時候,便發現孫曉曦像個瘋丫頭似的急急忙忙的尋找自己,他心裡是高興的,但是看到她那麽狼狽,他又有一點心疼。

他走過去將她抱起,孫曉曦從上到下地端詳他那俊逸的面龐,松了一口氣,她也低頭抱住他。

“找不到我,也讓你這麽害怕嗎?”

孫曉曦廻過神來,她肯定是睡糊塗了,怎麽能表現出一副依賴他的樣子?

松開了他的懷抱,她聲音瑟瑟的開口,“我就是……害怕自己一個人。”

“爲什麽?”在柔光下,黑眸少了犀利多了柔情,他直勾勾的看著她,非要讓她說出能讓自己滿意的答案不可。

“沒有爲什麽,就是害怕。”

要理由,她實在是說不出口,來到古代,她失去的已經很多,而廉靖是她覺得最親近的,雖然他也是傷害自己最深的。

她的眼眶又紅了,廉靖害怕她又控制不住情緒哭出來,所以也就放棄逼問她了。

抱著她重新走向龍牀,他將她放下,和她一起躺到牀上。

“好了,不用害怕,我想要去的地方就是有你在的地方,所以,你在這裡,我還能去那裡?”

他一如往常的溫柔,對她,他從來都不惜花心思。

她的聲音已經哽咽,所以也不想說話了,點了點頭,她又閉上了眼睛。

廉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,然後又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。

“睡吧,寶貝,我那裡都不會去。”

是啊,你那裡都不會去,但我也不能在畱在你的身邊,因爲我很害怕,害怕我身邊的人會因爲我的愛情而付出代價,因爲你的愛太過沉重,讓人無法拒絕,讓我很害怕。

廉靖以爲自己已經重新得到了孫曉曦的原諒,然而誰知道,這一切都衹是她讓他放下警惕的其中一個策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