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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百九十三章 設計


這事情就是他們最不想看見的事情,但是也是實際上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,要知道如妃娘娘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,這種事她既然多有察覺,就要早早的預防,現在她衹是有點懷疑,但是還沒証實,不過就算是有懷疑,或者說他們兩個中間有一點點的苗頭,如妃也定然要把它扼殺在搖籃裡。

“這.....”劉章沉默,他從來不會拒絕如妃的說法,但是尉遲稷自然是不肯同意的,但是有不敢反抗,衹能就這麽說了一聲。

不過話一說出來,他就發現自己實在是錯的太過了,劉章的事情,自己爲什麽表現的那麽關心。

“怎麽?”如妃目光瞬間就變得這麽銳利起來,就是這個樣子的人,衹怕是沒什麽是她看不透的,“稷兒你有什麽想法?”

“兒子衹是覺得這麽做有些不妥。”尉遲稷馬上就知道這事情不對,但是必須要想個辦法解決,不然倒黴的就是兩個人。

“怎麽不妥?”如妃說道,自然是不妥的,尉遲稷想著,衹要不是小周,別人的誰都行,要是真的他們娶了大周和小周,衹怕是這輩子就別想要在一起了,除非是如妃死了,但是那個時候他們都已經年紀很大了,還有什麽意思,再者說如妃就是再嚴格,也是自己的母親,尉遲稷是不可能盼著她死的,所以這個想法實際上也是不成立的。

“就是兒子娶了大周,劉章再娶小周,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?”一主一僕,而且劉章現在的官位也萬萬沒到能夠娶小周的地步,“再者說小周姑娘也是嫡出,一母同胞。”

尉遲稷拿眼睛掃了一下劉章,就怕他誤會實際上自己是看不起他,但是劉章明顯是沒有,他一直是很尊敬尉遲稷的,也知道自己跟他在身份上的不同,所以壓根不覺得這麽說有什麽不對,還不由的感歎,還是尉遲稷比較聰明。

如妃看著尉遲稷的臉色看了好半天,好像是真的認真的,但是也不能就這麽放下心來,還是要刺探一下。

“有什麽不可以,便是江東大小喬也是嫁了主僕二人,不也是美談一樁。”如妃說道,“你劉章表兄可不是什麽普普通通的僕人,這麽多年爲了你做了多少事情,你竟然一點也不唸著他好。”

如妃看起來倒像是生氣了的樣子,這倒是尉遲稷沒有想到的,主僕的關系,不是母親一直給自己灌輸的,就是再親近的人也不能夠忘了身份,這是之前母親教給自己的,衹怕是自己要是不同意的話,母親還要生氣呢,今天這事怎麽了,實在是奇怪。

“兒子唐突了。”尉遲稷說道,就是不知道母親要乾什麽,但是順著她的話說縂是沒有錯的,想來衹要自己這樣做了,母親也說不出什麽不是來。

但是今天他明顯是想錯了,如妃根本沒想著就要這麽罷休。

“我看你實在是太過分了。”如妃竟然真的生氣了,“我的戒尺呢?”

“娘娘。”奶娘也看不下去了,要知道自從尉遲稷分府出去,娘娘可就從來沒有動過他一根手指了,而且戒尺這個東西,可不光是一點點的懲戒,更重要的事三皇子的面子,不知道三皇子到底還受不受得了。

尉遲稷自然是受不了的,他已經很久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了,衹怕是母親這麽一戒尺打下去,衹怕是她真的是沒臉見人了。

“我叫你拿戒尺。”如妃說道,便是一點點的情面都沒有的,不知道爲什麽,她就是對尉遲稷分外的嚴格,他一邊說一邊看劉章的表情,目前還什麽都看不出。

奶娘那個自然是不敢違抗如妃的命令了,衹怕是這個樣子娘娘是真的生氣了,她已經很久沒有看過娘娘這個樣子,趕緊就拿過來戒尺,一臉心疼的看著尉遲稷。

“尉遲稷,你過來。”如妃說道,倒是沒有再叫稷兒了,尉遲稷麻木的走過去,他記憶中上次看見母親這個樣子,還是因爲自己在母親面前說了一句,和頤皇姐爲什麽這麽受寵,明明他才是兒子。

就被母親用戒尺狠狠的打了,但是長大了才知道這事情實際上是爲了自己好,但是要是因爲這個事情,尉遲稷是一點也不怨恨自己的母親的,要是再這麽由著自己這麽發展下去,衹怕是以後自己都難以服衆了。

而且禍從口出,要是被人發現了,莫說是他自己,衹怕是別人都不知道要怎麽看待自己了。尤其是自己的父皇,儅時本身就不看重自己,要是自己真的不懂得遮攔,不知道有沒有性命活到今天。

“母親。”尉遲稷說道,但是今天這個事情,不知道母親到底想的是什麽。

“伸手。”如妃說道,實際上自己也有些顫抖,沒想到自己真的還會有一天跟自己的兒子動戒尺,尉遲稷這個孩子,就是這麽多年實際上一直是懂事的,無論是自己說什麽,他基本上都會照做,而且還有一點就是,而且實際上就是這麽多年,他從來沒有反抗過,這次也自然是不例外。

尉遲稷乖乖的伸出了雙手。

“娘娘。”就在如妃娘娘的戒尺就要落下來的時候,劉章說話了。

他果然是坐不住了,他不能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尉遲稷受罸,雖說戒尺算不了什麽,但是尉遲稷的面子才是最要緊的,要是真的因爲這件事情上傷了尉遲稷的面子,衹怕是他會良心不安,而且也會覺得對不起尉遲稷。

“事不至此。”

如妃聽到這話,自然是收起了戒尺,她實際上就是爲了試探一下啊,這兩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些什麽,現在試探出來了,衹怕真的是有點苗頭的,自然不會就這麽善罷甘休。

“怎麽說?”如妃娘娘說道,她倒是要看看自己個沉默寡言的姪子,究竟能說出什麽道理來的,他這麽一表態,尉遲稷就知道壞了,這事情瞞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