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麽惡意針對，不好的吧……

  方凡吐出一口濁氣，目光下意識地跟著轉了轉……

  “夫君，這個丁玲導師對你好兇啊……”

  “你以前是不是欺負過人家？”

  小琉璃此刻也嬾得計較之前的事情了，隨即暗戳戳地湊到方凡身旁默默說道。

  “欺負？”

  “我欺負她？”

  “她是導師，我算個鎚子啊……”

  “我能欺負得了她麽？”

  “你這小腦瓜子裡面到底在想些什麽呢？”

  方凡撇撇嘴，額頭上一道道黑線跟著展露出來。

  “不對勁……”

  “很不對勁……”

  “這裡面肯定有什麽問題……”

  小琉璃眨眨眼，隨即在一旁一臉真摯地說道。

  反正就是覺得這裡面有點問題，其他的，就都無所謂……

  “再說了，誰說導師你就不能欺負了？”

  “我師父慕容語不是天天被你欺負麽？”

  “你以前肯定欺負過這個丁玲導師，不然人家乾嘛對你這個態度？”

  “你有好多我不知道的小秘密！”

  小琉璃嘟囔著嘴，一邊說著話，隨即一臉實鎚地說道。

  方凡呼出一口氣，此刻已經無力吐槽了。

  這都什麽和什麽？

  這裡面有什麽必然的聯系麽？

  他和慕容語的事情都是個意外……

  這個丁玲導師自此之前，他保証一次都沒見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