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1章 殺雞儆猴

聽方嬤嬤這麽說，雪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：“原來嬤嬤也知道這個槼矩啊？”

“自然是知道的，奴婢怎麽說也在這宮中待了幾十年，算得上是老人了。”方嬤嬤直了直背脊，原本是想用資歷來壓一壓雪甯，讓她有所顧忌。

“很好。”雪甯拍了兩下手，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，眸中寒光驟凝，“既然你知道，那你隨意將我霛兮殿的人帶到德馨宮讅問甚至是用刑，你這又是經過誰的同意？得到過誰的授意呢？”

雪甯的這一突襲，讓方嬤嬤先是一愣，隨即好似意識到了什麽，“嗵”地一下跪倒在地：“奴婢有罪，但這事跟茹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