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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五章 究竟谁在误会谁(2 / 2)


他的力气很大,我的手一下磕在他腿上,痛的“哦”一声,差点跳起来。

他一愣,轻轻托起我的手,眼神立刻像尖厉的冰刀一般:“怎么弄得?”

故事有点长,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而且也根本没心情和他解释,便大事化小简单的说:“自己不小心摔的。”

语气微微有些不耐烦,这是我第一次和他这么说话,却没想到这样的态度会激怒他。他一把拽过我的胳膊压到墙上,眸子泛上一层坚冰,声音冰寒的没有一丝温度:“你们每天在上班还是在演戏?嗯?”

我被噎的说不出话。演戏?演苦情戏?可惜主角不是我,我只是那个倒霉的路人甲。可是要说到演戏,我怎么也比不上你啊。我的眼睛里泛上一层薄雾,没有吭声。

他使劲摇着我的肩膀往墙上撞着:“你说!”眸子里的神色有些碎裂。

我的头和背被磕的生疼,却丝毫不想和他交锋,只是无力的任由他摇晃着,震碎我算了,我的心早就碎的不成样子了。

他咬着牙,声音有些颤抖:“赵小薇,你想滚就直说,不要拿我当王八耍。”

我真想冲着他大吼,你算哪门子王八,我才是忍者神龟。看着他冰寒的眸子,铁青的脸色,我还是没敢大吼出去。怕什么?我也不知道,也许是他的气势压迫的我说不出话来,也许是因为我知道的孔令宜和白萍都是我的臆测,尽管这臆测已经是路人皆知的昭昭,我仍然无法说得理直气壮。

我抬起眸子看着他,眼泪流了出来,有些伤怀:“冯子越,平心而论,我如果想走,这些日子我在做什么?”虽然我的声音很平静,但后面的已经哽咽到说不出来。如果我对别人有心,何苦不图钱不图名分的受着这份煎熬?

他看着我,眸中散开的碎裂渐渐聚合,手上的动作停滞了。颓然松开手,走到客厅,点燃一支烟,靠在阳台上默默的吸着,满脸阴霾的看着我。

我站在那里,就那么与他对视着,眼泪已经流干了。目光有些空洞。

一支烟后,他看看我,语气缓和了些:“晚饭吃了没?”

我摇摇头。他定了份外卖。不一会儿饭送来了,我笨拙的拿起筷子,右手被纱布缠的很厚,弯曲起来很困难,用力又痛。呲着牙换到左手,却是左手比猪蹄都笨,连筷子都抓不牢,左手换右手,右手又换回来。眼泪不觉的掉了出来。为什么倒霉的总是自己。

他叹口气,端起我的碗,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我嘴边,我看着他,泪珠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。

他的声音有些艰涩:“哭什么?”

我拼命止着泪,却是越忍眼泪越多,扑簌个不停,一天的委屈,一天的心酸,现在才找到了出口般不停的倾泻,心里的那点小戾气,在他拿起筷子喂我吃饭的那一刻,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半晌我抽搭着说:“邵琦和周川闹别扭,我去劝-----”

他冷冷的打断我,只说了两个字:“辞职!”

我抬眸看了看他没有温度的表情,是啊,要我辞职我没有辞职,要我离邵琦远点我却偏偏为了邵琦连手都豁出去了,我似乎总是在违抗他的命令。

可我不觉得我错了,我在北京无依无靠,我不想做他的菟丝花,我想有份工作养活自己,证明我的价值,我想为我的朋友付出一些真心,有什么错?难道就在这个屋子里,做他豢养的金丝雀,每天无所事事,等着他的临幸,才是个职业二奶的本分?

本以为,我可以和他进行些交流了,可遇到事,他仍然固执的有他的看法,而我的解释也仍然苍白无力。

我收起眼泪,倔强的推开他的手,用左手拿起勺子,缓缓的开始吃饭。

他猛地起身,没有再看我,去了书房。听到他在书房打了几个电话,我的心有些麻木,默默的把餐桌收拾好,回到卧室静静躺着。

不久之后,他也躺过来,自顾睡去。我睁眼无眠。

却是后半夜,突然他的手机响了,平日里还算柔和的铃声那刻分外的刺耳。我本来就有些失眠煎熬的大脑被铃声一刺激顿时痛得像要裂开,又开始想吐。抻到床边却只是反胃干呕。

他看了眼名字,起身准备向外走。看我难受的样子又停了下来,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接起了电话。宁静的夜晚,电话那头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,似乎是个女人有气无力的声音:“子越,我又不太好了。”

冯子越的声音微微有些着急:“那我让李秘书去接你,再去**医院看看。下午有事儿,没来得问他你的情况。”

我的心有些扯得疼,**医院就是我下午碰见李秘书的地方。看来打电话的是白小姐吧。

子越挂了电话,顾不上问我怎么了,继续给李秘书打着电话,嘱咐他去某个小区接白小姐。那个小区,正是艾云查到的白萍的住址。

我再也受不了了,一把推开他的手,向卫生间跑过去。如果真的很丑陋,请不要再让我听,如果真的很恶心,请不要再让我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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