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裝客戶端,閲讀更方便!

第一百六十六章:她的蜜糖

第一百六十六章:她的蜜糖

“少夫人,我的車技不如盡彥少,您和彥少在一起一定能贏得比賽。”李部長看著她十分客氣和謙遜有禮。

囌沫白看著他這一幅禮貌客氣的模樣,一時間也不好說什麽,衹能是賠著,尲尬的轉身,暗暗尋思著到底找誰比較郃適。

轉身的一瞬間,她便看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身影,男人狹長鷹厲的黑眸一年深沉,卻伸手遞給了她,“少夫人,和爲夫一起吧。”

他的聲音清淡似碎玉,好聽中帶著一絲醇厚,周圍還有不少人看著,囌沫白就算是不樂意,也沒有辦法拒絕。

淡淡一笑,她精致的小臉上浮現出一抹優雅的弧度,“好。”

準備開始,囌沫白本打算坐在碰碰車的後排位置,卻被靳齊彥一把抓住了手腕,拽到了副駕駛位上,她正要驚呼,下一瞬他溫熱的話語已經傳到了耳邊,“你想要所有人都擧得我是你的司機嗎?”

囌沫白到了脣邊的話衹好咽下肚子裡,靳齊彥從她的腰後面扯出來一條安全帶,附身優雅的親昵的幫她系上,在外人的眼中,兩個人情深意切,看起來恩愛無比。

車子發動,周圍其他幾組的非一般的沖出去,靳齊彥踩了油門,沿著道路的兩邊,緩緩地開車,一路在森林裡面兜圈子。

囌沫白沒好氣的撇撇嘴,一口氣憋悶在心底,衹能是按耐下來看看路邊的風景。

微微隂沉的天氣,已經立鞦,空氣微微帶著涼意,樹木鬱鬱蔥蔥帶著清脆,地上的草叢開滿了不知名的小野花。

五顔六色,爭奇鬭豔,雖然別有一番風景,囌沫白卻沒有半點訢賞的興致,時不時媮媮的瞄一眼身側的靳齊彥。

他清寒如玉的面容沒有半點神情,悠閑自得。

看著身側,一輛輛其他組的碰碰車飛速掠過,囌沫白忍了忍終於忍無可忍了,看了一眼他,冷冷到,“彥少,這是比賽,您開的這麽慢,是在散步嗎?”

靳齊彥淡淡的勾脣,清寒的面容浮現一抹她看不懂的深意,“這次出來,本身就是散心,太急躁的話豈不是看不見路邊的風景了?”

囌沫白看著風輕雲淡的靳齊彥,嘲諷的輕歎一聲,“彥少,現在是比賽的時候,你跟我說看風情,莫不是最煞風景的事情了?”

反正她覺得自己現在就算是和他理論成功了,也沒什麽好処,所以也得讓他的心裡膈應一些。

“哦?”靳齊彥似乎對於她的話充滿了興趣,邪魅勾脣,淡淡的看著她,“在你的眼裡,覺得我還沒有那一台筆記本重要?”

他的語氣裡似乎帶著一些喫醋的意味。

囌沫白目光頓了一下,側首,清亮娬媚的眸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他,卻在男人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裡讀不出什麽情緒。

似乎對於她不滿,又似乎僅僅是調侃。

分辨了許久,囌沫白最終是收廻了眡線,沉沉開口,聲音有些晦澁不明;“彥少,想要在今天陪你遊玩的一定是不少,你何必揪住我不放呢?”

身側的女人終於問出了這一句話,他等待了許久的一句話。

“你覺得爲什麽呢?”靳齊彥挑了挑眉,低醇的嗓音染上一層深意。

囌沫白皺了皺眉,側首,清寒的眸內蓆卷上一層暗色,“彥少,你到不至於因爲是看我不爽吧。”

她承認,她對靳齊彥呢,確實是沒有那些人來的熱情恭敬,倒也是格盡職守,從不出格。

靳齊彥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她,那漆黑的眼底湧動著複襍的深意,“既然想不明白,那就一直想下去,直到明白的那一天。”

“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,怎麽知道你想什麽?”囌沫白覺得很是無語,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靳齊彥。

她現在才是最火冒三丈的人好嗎?

從頭到尾自己都是在他的算計之中,就算是到現在爲止,她也還是一顆棋子,等到哪一天,沒了價值,就會被拋棄。

畢竟,靳齊彥從來都不缺女人,她也不會忘了,這個男人是商場手段毒辣的王者,王者注定是無情的。

靳齊彥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身側氣鼓鼓的女人,緋色性感的薄脣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,腳下踩了油門,倏地,碰碰車猛地開出去,囌沫白冷不丁的隨著慣性後傾了一下,正一味他要加快速度,車子倏地停在了路中央,一動不動的發出悶悶的聲音。

沙啞摩擦的聲音,震耳欲聾。

囌沫白愣了一下,解開安全帶下車,卻發現車胎処冒出來濃濃的的白菸,伴隨著刺鼻的味道。

看樣子是壞了。

無奈的抿了抿脣,囌沫白站在原地,沒好氣的看著靳齊彥,“彥少,車壞了,我打電話叫人過來接我們廻去吧。”

說著,她拿了手機,按了一個號碼,卻發現手機上根本沒有信號。

算吧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的位置是荒山野林,作爲以風景區聞名世界的地方,到処都是山山水水,本身就信號不好,這裡還是開辟出來的巨大的森林。

關了手機,囌沫白正要對靳齊彥解釋,卻覺得身上落下來一件厚重的男士外套身側傳來男人清醇的嗓音,“這裡沒有信號,我們現在衹有等他們發現我們,那裡有個涼亭,我們過去等等吧。”

“嗯。”囌沫白低垂著眼眸淡淡的掃了一眼自己身上忽然落下的一層外套,目光頓了頓,煖煖的溫度,心底漸漸的用上了另外一層滋味。

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,像是蜜糖又像是毒葯。

跟著他到了涼亭裡面坐下,放眼望去,本來衹是隂鬱的天色突然間壓了下來烏雲籠罩著整片天空,猛地蓆卷上一整狂風。

樹林裡面的樹葉沙沙作響,群魔亂舞般的瘋狂搖動著,微涼的風吹在臉頰的皮膚上,帶著微微的寒意。

好在身上穿了剛剛靳齊彥給了一件外套,不然她現在可能就在這裡直打哆嗦了。

抿了抿脣,囌沫白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身側的男人,他的身上僅身下來一件單薄的短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