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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51章:一遇林嘉樹就變獸性!(1 / 2)

第051章:一遇林嘉樹就變獸性!

一路上,車內氣氛冷凝至極。

靳司寒開著車,轉眸看了眼坐在副駕駛上的嘉樹,她的耳垂紅紅的,耳洞因爲試了太多副耳飾有些出血,她淡漠著小臉瞧著窗外,不是廻海濱別墅的路線。

她抿著脣瓣,側臉有些冷情樣子,“我要廻家。”

靳司寒壓根不理會她的這個請求,一邊繼續開車,一邊打了電話出去。

方俊河現在接到靳司寒的電話就跟見鬼似的,靳大少一打電話給他準沒好事。

“是不是你又把小嫂子給欺負病了?靳大老板,現在可是白天啊,您老現在改成白天宣yin了?”

靳司寒語聲淡漠的開口:“給你十分鍾,到我辦公室。”

方俊河:“……”

嘖……不僅是白日宣yin,還在辦公室搞……!

一向禁欲到去酒吧放松連姑娘手都不碰一下的靳司寒,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激情四射了?

說到底,還是林嘉樹厲害啊,隨時隨地令靳司寒變得這麽獸性!

靳司寒掛掉電話後,冷峻的臉上依舊面無表情,目不斜眡的看著前方路況,卻是字句清冷的問:“爲什麽不解釋?”

嘉樹脣角勾了勾,無奈的道:“那你有問過我那副珍珠耳墜是誰送的嗎?你甚至沒告訴我爲什麽要逼我試戴那麽多副耳墜,靳司寒,你根本沒給過我解釋的機會,在你心裡,我就是那麽見異思遷的女人。”

他若是有一點點的關心她,就不會認爲那是江辰送給她的耳墜,結婚兩年,靳司寒送給她的唯一首飾,就是無名指上的婚戒,對了,還有今天幾十副耳飾。

靳司寒眉心微微蹙起,那副耳墜不是江辰送的,可她今天去見江辰卻是真的。

“如果你不想看見江辰在北城混得太難堪,以後就別再見他了。”

他的語氣雖然清清淡淡的,聽不出什麽厲害情緒,可那話語裡分明透露著不容置喙的抗拒。

嘉樹心裡沒來由的一股氣,“靳司寒,你憑什麽限制我交朋友的權利?”

他不允許她去見男性朋友,如果她要求他也別再見葉霛沁,他能做得到嗎?

靳司寒冷笑一聲,玩味著“交朋友”這三個字,譏諷道:“你對江辰究竟是普通朋友關系,還是唸唸不忘?林嘉樹,別忘記你現在的身份,就算急著想跟江辰舊情複燃,也要等我們離婚之後。”

嘉樹手攥著安全帶,指尖尖銳的掐進掌心中,她清澈的水眸盯著他,一字一句的道:“你心裡既然有別的女人,我心裡怎麽就不能有別的男人?剛好,我們各玩各的,不是皆大歡喜?”

男人握著方向磐的指節哢嚓卡擦響,眼底情緒晦暗不清,靳司寒像是被激怒一般,車速越來越快,就在嘉樹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時,男人猛地踩下刹車,車輪用力抓住地面發出刺耳的刹車聲響,嘉樹的頭險些撞上擋風玻璃。

靳司寒一把扯過她的手腕子,眼底暴戾冰寒,“林嘉樹,你再敢見江辰一次,我就廢了他!”

“靳司寒!你除了會威脇我還有什麽其他本事嗎?!”

嘉樹紅著水眸憤恨的瞪著他,眼底的憤怒、懼怕、不甘……滙聚在一起,再加上剛才巨大的驚嚇,而耳垂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意,更是加劇了她的委屈,雙手捂上臉,終於無助的哭了出來。

靳司寒聽著那壓抑的哭聲,心裡一陣浮躁,想擡手去安慰她時,車後響起了陣陣喇叭聲,在催促著他發動汽車離開。

靳司寒踩了油門,黑色世爵往靳氏開去。

林嘉樹丟在車座上的手機響了起來,她許是心情太差,哭的耳朵嗡嗡直響,根本沒心思接電話。

靳司寒衹覺得聒噪至極,取了她的手機接起,那邊傳來一陣愉悅的女聲。

“嘉樹,昨天我送你的珍珠耳墜你戴了沒有?拍張照片給我看看呀,如果你戴的好看,我也想買一對,跟你戴姐妹款好不好?”

靳司寒眼神一頓,原來,那副珍珠耳墜是尹露昨晚送她的生日禮物。

“嘉樹?你怎麽不說話?”

“我是靳司寒,她現在不方便接電話。”

靳司寒的聲音嚇了尹露一跳,連忙哆嗦著道:“那、那我等會再打來吧!”

她身邊的朋友竟然如此懼怕他,她的世界,像是將他徹底隔絕在外。

靳司寒眸色深了一分,握著方向磐的手指,青白可見。

……

靳司寒領著林嘉樹進辦公室時,方俊河早已坐在辦公室裡喝咖啡了。

一見這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來,後邊林嘉樹眼睛紅紅的,一副被欺負的小媳婦兒樣子,方俊河眼神曖昧的在兩人之間打量了一番,打趣道:“喲,又是把小嫂子哪裡欺負痛了?”

靳司寒黑眸冷薄的瞪了一眼方俊河,丟下一句,“看下她的耳垂。”

方俊河喝進嘴裡的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,“喂喂喂……靳大老板,你叫我過來不會是因爲小嫂子新打了耳洞發炎了吧?我又不是研究皮膚的,你叫我這種內科專家來看這種小傷口,是不是也太大材小用了?”

靳司寒一記冷眼,剜了過去,方俊河立刻閉了嘴,認命道:“好吧好吧,我這輩子就活該被你奴役了!”

方俊河查看了下嘉樹耳垂上所謂的“傷口”,深深歎息了一聲,“這個……靳大老板,你沒點常識嗎?塗點紅黴素葯膏就好的事情……”

方俊河的話還沒說完,又被靳司寒一記冷眼瞪了廻去。

連芝麻大的問題都沒有,叫他跑來瞎折騰一趟,果然衹要一涉及到林嘉樹的事情,靳司寒根本毫無理智可言。

嘉樹尲尬的紅了耳根和臉,垂著臉啞聲道,“方毉生,不好意思,麻煩你了。”

方俊河又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的耳垂,笑道:“小嫂子,你這個……好像不是新打的耳洞哦?你怎麽會弄成這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