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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9 文四哥的大结局(2 / 2)

“兄弟,我媳妇好像看上你了。你去帮我试探试探。”

“哥,不是兄弟小心眼,这事儿没法试探。这要是成了呢,你得砍死我,就算没砍死我以后也没法当兄弟了。要是没成,以后我怎么见嫂夫人?我瞧着嫂夫人对哥哥你是情深意切。”

“你是不知道她背地里怎么嫌弃我。”文四哥大大的翻了个白眼:“她装病啊!装病骗我!”

司马应嗤嗤的好笑:“这也是用情至深嘛!”

所以我不想讨老婆。

“兄弟,你真得帮我这个忙,你人品过硬,哥哥信得过你。”文四哥喝了口酒,皱着眉说:“我总觉得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有股杀气。不是我忽悠,这娘们手底下有不少人命,别看她娇滴滴的,那武功练得也不错,还善使□□。你帮我试试,她要是有心杀了我永绝后患,我赶紧逃命去。”

“夫妻之间,哪至于如此呢。大哥,你太多心了。”

文四哥好说歹说着,让司马应同意了:“行是行,可我干不出勾引嫂子的事儿。”

司马应实在是担心,文四哥的人品不坏,可是碰上老婆有心出轨这种事,说不准就要对对方下毒手了。

两人对坐饮酒,苦思冥想了半天。

司马应:“有了!”呱唧呱唧的一说。

文四哥拍案而起:“你太聪明了!”

俩人一顿忙,文四哥出去打听着媳妇出去办事还没回来,就找了锯子来,把八仙桌锯开,在中间掏个洞放得下脖子的洞。

司马拿个了高度正合适的马札坐在那儿,把锯开的八仙桌拼好,用木棍子在下面支住,只要一碰就能散开。

他自己只在桌子上露出一个头,桌子下面的身子随时都能站起来,手里握着刀柄,他有点担心文四弄假成真。“哎,哥你弄点血。找一块布把我脑袋盖上!”

文四哥出去杀了一只鸡,顺便把锅里的调料放好,叮嘱厨子:“把鸡毛拔干净,然后用花椒水飞水,放到这锅料理炖。”

又吩咐小厮:“去请夫人回家!告诉她出大事了!”

回去把血涂在他脖子一圈,再把血涂在桌子锯开的缝隙上。还真像桌子上放了一颗人头。

文四哥手里转着手帕,颇有点心虚:“兄弟,我这家丑真是…辛苦你了。哥哥欠你个大人情,往后有什么时候你只管说话。”

司马应有点好笑又无奈:“你武功好,名头也高,何必怕她怕成这个样子。”

文四哥叹了口气,心说我那名声都是她捧出来的,遇上她之前我就是个普通人。“惧内算是优良品性。”

司马应也叹了口气:“师父说上下的女人是老虎。我自从出山游历之后,见到很多女人,好女人是有一些,可是不好的女人也有一些。哎,何必娶妻生子传宗接代,我武功虽然好,可也只能苟全性命于乱世。吃肉喝酒打熬筋骨多有趣,要女人那软软绵绵不能捏不禁打的身子干什么。”

“唉,我儿子才四岁啊,被他娘逼着习文练武,一点空闲都没有。”

“那也比你小时候好吧,我听说哥哥你成名时间不长,这偌大的基业也没几年。”

“是啊,从小颠沛流离,在一个小村子里长大,后来出来闯荡,遇见了她。”

“哥,你和嫂子怎么认识的?”

文四哥想起当年赵王氏做的那些事,那么早就埋下的伏笔,神情低落了一会:“我给你讲个笑话吧。”

他讲了两个笑话,居然还很好笑。

司马应发现自己还真能笑出来:“我脸色这么红润,是不是不像死人。”

“呃……确实不像。”

“来,把血泼我脸上。”

文四哥就泼上去了:“辛苦辛苦,一会我赔你衣服。”

司马应苦中作乐的想,好啊,我的旧衣服换一套新衣服,值了。

卓东篱本打算悄无声息的绕过了影壁墙,可是文四哥安排的小厮在这儿看着她:“夫人!您回来了。”

司马应翻着白眼把舌头吐出来。

文四哥把手帕抖开,往他脸上一盖就走了出去:“东篱,你进来,我有礼物送给你。”

“急急忙忙的叫我回来,就为了送我礼物?是什么样的珍宝呀?”

“是你想要的。”

卓东篱笑盈盈的走到他面前,还以为他心无芥蒂的好哄自己,却闻到屋里传来一股鲜血的味道。鸡血和人血的味道不同,可惜这位卓姑娘已经很久不杀鸡了。

跨过门槛,向鲜血最浓郁的地方看过去,看到染着血的白布下隐隐有一颗头的样子。

“那是谁?”

文四哥愉快的露出变态的微笑:“这是送给你的礼物,你自己过去看看。”

布掀开的一瞬间,司马应‘死不瞑目’的表情也露了出来。

卓东篱镇定的用白布把他脸上的血擦了擦,却没发现这人还是热的,软的。

“你为什么要杀他?为什么……”

他和司马超群真是太相似了。

文四哥冷笑道:“你昨晚上缠着我打听他的事,异常的热切和激动。咱们平时招揽人才的时候,你也细细的询问,可是从没那么认真过。你为什么问他,我就为什么杀他。”

在卓东篱背后,司马应大大的翻了个白眼。

卓东篱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踉跄的退后一步:“你,你以为我移情别恋?”

“我当然知道你和他之间是清白的,因为这几个月以来,我一直和他在一起。可是你喜欢他,是不是?”

“他和我大哥有些相似!”卓东篱心说我只是在他身上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,可是她不能说自己的借尸还魂,也不能说自己上辈子是个男人。

猛地拔出腰间的短刀,一刀劈过去:“你嫌我对你心存防备,你又何尝不是。”

俩人一边打一边对骂。文四哥:“我何曾提防过你!”

“我回家稍晚一点你就仔细盘问,每天夜里缠着我求欢”卓东篱手中的短刀压住他的长刀,抹向他的手腕:“我若不从,你就去询问我一整天做了什么。难道不是怀疑我与别人有染?”

文四哥闪身避开:“别人都不许媳妇出门见人!你这样年轻貌美,我担心别人勾引你!”

“你只是想确定我永远和你睡。”卓东篱的短刀在肋下划破了衣裳,却没有再深入的割伤他,她的裙摆也被削掉了一片:“你对我,从始至终只是为了□□!难道你杀了赵老爷,是为了道义吗?”

司马应并不喜欢看夫妻打架,可是现在这样一边精彩的对打,上下翻飞的用出精妙的招式,一边爆出有趣的爆料,还真挺有意思。

文四哥:“握草!你以为我为什么去见你?就是想问你要不要杀了他!”

“是啊,所以我提防你又有什么不对!男人喜新厌旧,你能色迷心窍为了我做事,也能为了攀上名门大户的小姐,或是某个绝色美人儿而杀了我。我决不允许你纳妾,决不允许另一个女人吹你的枕头风。”

司马应:我滴妈呀,太刺激了!

“我对你还不够好吗?遍天下你找得到像我这么温柔体贴的男人嘛?我他妈连你的经期都算的清清楚楚,到日子进补都是我惦记着。”

“你记得那事,还不是因为那几天不能做你喜欢的事。”

司马应:那个,哥哥,我是不是应该走了。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活的?

两人对砍+对骂,渐渐衣衫褴褛。

骂至尽情,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:“我从不担心你红杏出墙,试过劳资的大**,谁能满足你!”

“是啊,四哥,你强悍,你厉害,要不然我怎么提防你纳妾呢!若不是我也要用,早就把你的孽根除了!”

司马应:贤妻良母!孽根23333

他实在忍不了了,而且文卓氏的裙子被削掉了不少,露到膝盖,这也没法再装死了,他的孽根都有些不安分了。

推开桌子站了起来:“大哥,嫂夫人,不要再打了。你们好好聊一聊吧。”

卓东篱愣住了,文四哥窥见破绽扑上去,点住她的穴道,捆住双手,扛在肩上:“谢了兄弟。管家!拿我的衣服给司马。”

把媳妇扛回去扔床上:“你昨天那么热情,不是因为看到他而兴奋?”

卓东篱挣脱开穴道,气的直翻白眼,差点哭出来:“混蛋!半年没见你,我,我怎么就遇上你这样的大混蛋!”

“握草,我也很郁闷啊!我那么温柔体贴的照顾你,你居然以为我只是帮你养好身体好做快活事,难怪你一点都不领情!天底下好色的男人那么多,你见过谁像我这么照顾媳妇的?”

“我没见过几个好色的人,倒是你,你见过多少女人?怎么知道女人在癸水时会难受?”我上辈子享用了那么多美人,我都不知道!

“劳资上辈子是女人呗!”文四哥叹了口气:“算了不说了。你既然这么多疑又喜欢害人,你帮我害几个人。”

卓东篱傲娇脸:“哼!”

文四哥一时没忍住,扑上去不可描述了一番,这次不温柔了,一直把她弄到哭着求饶为之。他坐起来擦汗:“真累。你只管躺着享受就行了,还这么多抱怨。其实我是文泽兰,我爹是文通明,你帮我把我仇人都搞死吧。”

卓东篱大为兴奋,手抖的把他揍了两下:“你不早说!”

……

几年后,新皇帝登基好几年了。

司马应在江湖上颇有名声,和文家的交往深厚。

文四哥的仇人基本上都被搞死了,他夸赞:“媳妇你真是一肚子坏水。”

卓东篱这叫一个气:“我怀孕呢!你说谁是坏水!”

听说姑苏出现了巨大的大蛇,颠颠的跑过去看热闹。

回去之后:“媳妇!惊天霹雳啊!那个林黛玉居然是个男孩子!当不成儿媳妇了!”

竟然是我穿越前很火的女装大佬,大diao萌妹。古人的时尚我真的理解不了。

【全文完】

作者有话要说:本来以为昨天就能写完的,结果连续两天没更新了,太糟糕了。

【完结感言】

这是我写以来,收藏最高、评论最多、收入最多的一本。

第一次收藏过两千,第一次日更万字,第一次得到深水鱼雷。

也是迄今为止最成熟的一本(每一本我都是这么想的,过一年再看……)

虽然有瑕疵,但是每个角色都鲜活有感情,有独特的性格。

林父林母,黛玉姚三,文四卓哥,皇帝皇后,太上皇,阿姜,大师兄和其他师兄们,猴哥和师父,金翅大鹏cp,都很鲜活。每个人的性格决定了各自的命运。

林如海眼界极高,给女儿开蒙用的是当过知府的贾雨村,所以练武也找了个著名女侠。贾敏是标准的贵妇人,温柔优雅爱哭,善良但有那个等级特有的傲慢和挑剔。

黛玉的聪慧、细心、学霸属性、美貌和可爱的性格让她人见人爱,她又萌又帅,完美的没啥可说了。姚三郎就是标准的青春期叛逆小男孩,外加中二懒惰,还有特别禁打。

文四和卓哥的爱恨纠缠全由性格而成,文四姐的呆萌凶残与果断并存,卓哥隐忍蛰伏的性格让他成就事业,对自己外貌的执念让他力捧文四,也差点把老婆丢了。卓哥极其聪明,但是人算不如天算,很多时候,人就是最大的变数。有些人会成为棋子和奴才,文四不是。正正如文四不是他吹捧中美貌无数的女侠,世间的谎言太多了。

皇帝皇后是我理想中的皇帝,取材于李世民和长孙后,宋真宗和刘后,朱棣和徐后,皇帝偏向于笑面虎属性,看起来萌萌哒,实际上多疑又狠毒,能忍人所不能忍。

太上皇就是个标准的帝王,忌惮太子和权臣,忌惮武将,最终自毁前程。

文通明的悲剧也正如古代将军们通常的死亡方式——不是马革裹尸,没有死于明刀暗箭的战场,而是死于阴暗的政治斗争。他有一腔道义,和一个无道昏君。他不像有些人那样善于利用**权谋和文人政治,他不懂得阴私谄柔,是个英俊又强大的真英雄。是太上皇错了,是世道黑暗容不下英雄,是不做事的人要害死做事的人,并不是他错了。他不懂战队,不知道谄媚君王和对小人行贿,所以他死了,他的死是君王自毁城墙,是小人自寻死路,是百姓的悲哀,是中国古代流氓政治的必然。

我颇为喜欢春秋战国时期,不是因为诸子百家,也不是因为自由奔放。我读过很多书,为肮脏的政治手段而着迷,因为写有用,说不准以后还要以此‘苟全性命’。但我最爱的、最崇敬的,永远是那些真正的英雄豪杰、是心中有道义的人,是纯粹热烈正直的人。【那个时期最高几倍的准则不是君臣秩序,不是‘忠君’‘爱国’,而是‘道义’之有无。那个时期,华夏民族的精神还远远没有委顿道甘心当奴才去死的程度。没有什么‘天经地义’的狗屁君臣秩序,而是基于个人的‘心中的道义’。那是精神自由而强悍的时代。】——这段引用自《流血的祭坛》

秦阿姜其人,既不是循规蹈矩的乖孩子,也不是放荡形骸的浪子。他对政治时局的失望让他热爱着武侠,热爱那些能凌驾于权力、贵族门阀、等级制度之上,主持正义的人。百姓崇拜清官,他知道官场中容不下清官,所以就去崇拜一个如惊雷、如霹雳的女人,一个正义的女侠。虽然那是个虚构的形象,虽然虚构这个形象的人是为了利益。

镇元大仙看遍了多少年兴亡离合,从天庭的改朝换代看到凡间的改朝换代,什么都看淡了。他就是我理想中的道士,也受了道德经和一些宋明时期的道家故事影响,一个清修的、自耕自食的道士,闲云野鹤,世间的纷扰与他全然无关。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,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(天地是无所谓仁慈偏爱的,它对待万物就像对待祭品一样平等;圣人也是无所谓仁慈偏爱的,他对待百姓也像对待祭品一样,任凭百姓自作自息。)。

菩提老祖也是这样的。

但蚩休大师兄不同,他从被师父救走之后就开始蛰伏,非常有耐心的蛰伏,静静的等待时机,学习,充实自己,让自己完美又璀璨迷人,教育师弟们成为人才。大师兄对于族人的执念从未停止,也从未显露与人前。一个人为了一个信念,在心里默默坚持了几千年,不宣之于口,不书于笔墨,即使没有机会也不绝望,这是何等的毅力和心念。然后在一个最合适的时机果断出手,建立国度。在写大师兄的名字时,我就设定好了九黎族最后一个族人的身份,爱果冻的设定是后加的。昨天重新看大师兄番外,窗外雷声隐隐,细雨绵绵,我忽然很伤感,几千年那个嬉笑打闹的少年,曾有多少个夜晚坐在房顶上,看着周天星斗流转,看着黑夜复明,他自己的梦想却总是遥遥无期。即使成功总需要坚持,他也坚持的太久、太久了。他深邃的眼眸中,看到的到底是绝望还是希望。他宽厚健壮的胸膛,雄壮的胸肌和坚硬的腹肌,一直在等待着建国之战,还是准备为了守护自己的国家和敌人决一死战。黑夜中深沉忧郁的大师兄,白天温柔细心善于抚养小孩的大师兄,师父面前乖巧的大师兄,无所不知的大师兄,他究竟付出多少辛苦呢。

一开始就有很多人想要大师兄改成男主,我也想过,可是大师兄的心太深沉,而姚三郎心里只有黛玉一个。我爱黛玉,我希望她得到纯粹的爱,温柔的男朋友,还有一展才华的机会。

承蒙诸位的支持和厚爱。

故事到此为止,青山不改,绿水长流,下本相见,后会有期。

写的太多了,我就不贴新书链接了,我估计能看到这儿的小天使们都知道我的新书和待开的坑们。 166阅读网